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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特·林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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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恩斯特·林德曼
The head and upper torso of a man. He wears a peaked cap, black naval coat and a white belt with dagger. His facial expression is determined; his eyes are looking straight into the camera.
恩斯特·林德曼上校
擔任俾斯麥號戰列艦指揮官(攝於1940年8月24日)
出生(1894-03-28)1894年3月28日
德意志帝國阿爾滕基興
逝世1941年5月27日(1941歲—05—27)(47歲)
北大西洋
墓地48°10′N 16°12′W / 48.167°N 16.200°W / 48.167; -16.200
效命 德意志帝國(1913-1918)
 魏瑪共和國(1918-1933)
 納粹德國(1933-1941)
軍種德意志帝國 德意志帝國海軍
魏瑪共和國 德意志國國家海軍
納粹德國 納粹德國海軍
服役年份1913-1941
軍銜海軍上校德語Kapitän zur See
部隊赫塔號防護巡洋艦
洛林號戰列艦
巴伐利亞號戰列艦
漢諾威號戰列艦
阿爾薩斯號戰列艦
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號戰列艦
黑森號戰列艦
舍爾將軍號裝甲艦
統率弗里德里希奧特德語Friedrichsort第一炮兵連
海軍總司令部造艦局
海軍炮術學校
俾斯麥號戰列艦
參與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

西班牙內戰
第二次世界大戰

獲得勳章騎士鐵十字勳章(追授)
親屬恩斯特·海因里希·林德曼英語Ernst Heinrich Lindemann(祖父)
格奧爾格·林德曼(堂兄)

奧托·恩斯特·林德曼(德語:Otto Ernst Lindemann,1894年3月28日—1941年5月27日)是一位德國海軍上校德語Kapitän zur See,也是二戰俾斯麥號戰列艦服役8個月期間唯一的一任艦長。他於1913年加入德意志帝國海軍,在接受了基本的軍事訓練後,於一戰期間曾在多艘軍艦上服役,擔任無線電報官。1917年,林德曼在巴伐利亞艦上參與了阿爾比恩行動。一戰結束後,他又在各種參謀和海軍射擊訓練崗位上任職。

二戰爆發一年後,他被任命為俾斯麥號的艦長,該艦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戰列艦之一,也是戰爭海軍(納粹德國海軍)的驕傲。1941年5月,林德曼在萊茵演習行動中指揮俾斯麥號。俾斯麥號和重巡洋艦歐根親王號組成了一支特遣部隊,受海軍上將京特·呂特晏斯指揮。他們接到命令,要從德佔波蘭的基地出發,襲擊英國在大西洋的商船航線。特遣部隊的首場主要交鋒是丹麥海峽海戰,致使英國戰列巡洋艦胡德號沉沒。不到一周後,即5月27日,林德曼與他的大部分船員都在俾斯麥號的最後一戰中喪生。他在死後獲追授予騎士鐵十字勳章,這是當時納粹德國軍事和準軍事部隊的最高榮譽。1942年1月6日,勳章由他的遺孀希爾德加德代領。

早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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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恩斯特·林德曼於1894年3月28日出生在萊茵省韋斯特林山區阿爾滕基興。他是法學博士格奧爾格·海因里希·恩斯特·林德曼(Georg Heinrich Ernst Lindemann)與妻子瑪利亞·林德曼(Maria Lindemann,本姓Lieber)所生的三個孩子中的老大。以「恩斯特」著稱的格奧爾格·林德曼[注 1]曾是一名初審法官德語Gerichtsassessor,後來擔任普魯士信貸銀行——普魯士中央土地信貸公司的總裁。[注 2][4]

奧托·恩斯特·林德曼於1894年4月26日在新教教堂受洗。1895年,他們舉家搬遷至柏林夏洛滕堡區,居住在卡默街(Carmerstraße)6號。在此期間,他的二弟庫爾特、三弟漢斯-沃爾夫岡相繼於1896年和1900年出生。[注 3]1903年,這家人又搬到了柏林的達勒姆區,毗鄰格魯訥瓦爾德森林英語Grunewald (forest)[4]

1910年,當林德曼16歲時,他的表叔、海軍上校弗里德里希·蒂斯邁爾(Friedrich Tiesmeyer)正在帝國海軍小巡洋艦美因茨號擔任艦長(1909年10月-1910年1月),當時的軍銜為海軍中校。[6][注 4]哈默爾恩的一次家庭聚會上,林德曼和他的表叔聊天,並聽說了對方在遠東的航海冒險。這些談話使林德曼萌生了加入海軍的念頭。[8]

1912年末,林德曼從柏林維爾默斯多夫俾斯麥文理中學畢業並取得高中文憑英語Abitur,整體成績為良好。在接下來的六個月里,他都在位於倫敦里奇蒙皇家理工學院進修。[9]

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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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特·林德曼於1920年春天與柏林歌手夏洛特·魏爾(Charlotte Weil,本姓Fritsche,1899年-1979年)結識並相愛。[10]這對夫婦於1921年2月1日完婚,並於1924年2月26日誕下一個女兒赫爾加·瑪利亞(Helga Maria)。[11]作為一名海軍軍官,林德曼需要長期與家人分離。這對婚姻而言過於苛刻,於是他們在1932年離婚。[12]1933年7月20日,林德曼再次與他最小弟弟的妻妹希爾德加德·布爾夏德(Hildegard Burchard)訂婚。希爾德加德比林德曼小14歲。[13]1934年10月27日,他們在柏林達勒姆的聖亞納堂德語Dorfkirche Dahlem完婚。儀式由馬丁·尼莫拉主持,這是認信教會的創始人之一,後來因反對納粹而入獄。[14]他們有一個女兒海蒂·瑪利亞(Heidi Maria),出生於1939年7月6日。[15]

海軍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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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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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年3月26日,林德曼與父母一同前往弗倫斯堡,在米爾維克海軍學校德語Marineschule Mürwik接受體格檢查。他父母雄厚的經濟背景使他成為帝國海軍的合適人選,因為自1909年起的海軍教育為期八年,每年的費用高達800-1000馬克。相比之下,金屬工人的年收入僅為1366馬克,教師為3294馬克。當時只有5%的德國人年收入超過3000馬克。然而,醫生證明他只適合執行有限的任務,因為童年時曾患肺炎使他不適合在潛艇服役。經過第二輪篩選後,他獲得見習資格,成為「1913屆」(即1913年入學)的290名年輕人之一。1913年4月1日,林德曼正式加入帝國海軍,軍銜為海軍學員德語Seekadett[16][17]

赫塔號

1913年5月初,「1913屆」的學員被分別派往訓練艦漢薩號赫塔號維多利亞·路易絲號菲內塔號。其中林德曼和他的71位戰友獲委派至赫塔號。當時赫塔號的艦長為海因里希·羅哈特(Heinrich Rohardt),這是他表叔弗里德里希的朋友。他們於5月9日登艦,隨即被分成數個值更組,每組約由18人組成。[18]赫塔號離開米爾維克英語Mürwik後便在基爾停留至月底。1913年5月29日,艦隻前往斯維內明德,在那裡一直待到6月15日。下一站是經由薩斯尼茨維斯比駛向瑞典的斯德哥爾摩,於6月24日抵達。赫塔號在斯德哥爾摩停留至7月1日,然後前往挪威的卑爾根。幾天後又繼續航行至洛恩峽灣。在那裡,林德曼第一次見到了他的總司令——德皇威廉二世。赫塔號隨後回到德國,於1913年8月8日抵達威廉港[19]

一周後,赫塔號開始了為期七個月(1913年8月15日-1914年3月12日)的大西洋訓練巡航。這次航行使林德曼到達了英格蘭的達特茅斯、西班牙的比拉加爾西亞德亞羅薩亞速爾法亞爾島以及諾瓦斯科舍哈利法克斯。然後回程則是先行經墨西哥的韋拉克魯斯、古巴的哈瓦那、海地的首都太子港、牙買加的京斯敦、特立尼達的西班牙港,然後到達加那利群島馬德拉和西班牙大陸,至1914年3月中旬回到德國:艦隻先是停靠在布倫斯比特爾休整,兩天後才抵達基爾。[20]林德曼於1914年4月3日獲晉升為海軍候補少尉英語Fähnrich zur See[21][22]

第一次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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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1914年8月德國宣戰,海軍學校的所有進一步訓練都被終止,常規的強制軍官考試也被跳過。整個1913屆的學員被分配至帝國海軍的各個部隊。其中林德曼被分配至洛林號擔任第三無線電報官III. FT Offizier; Funktelegrafie),[23]這是一艘戰列艦,隸屬由海軍中將賴因哈德·舍爾指揮的公海艦隊第二戰列分艦隊。洛林號的主要任務是在北海巡邏,在阿爾滕布魯赫德語Altenbruch(現為庫克斯港的一部分)和布倫斯比特爾之間來回航行,但不參與交戰。林德曼於1915年6月1日離開洛林號,去往米爾維克的無線電報學校就讀。[22][24]他順利完成了課程,並於1915年7月從學校歸來。隨後,他接任了第二無線電報官(II. FT Offizier)的職位,袍澤們都開玩笑稱這個職位很適合他的大耳朵。林德曼於1915年9月18日獲晉升為海軍少尉德語Leutnant zur See

巴伐利亞號基爾運河進行試驗

1916年3月19日,林德曼被調到新入役的巴伐利亞號戰列艦(艦長為海軍上校馬克斯·哈恩),以同樣的軍銜擔任第二無線電報官。巴伐利亞號裝備有八門380毫米重炮,是當時艦隊中最具威力的艦隻。它的船員大部分是從洛林號分派而來,而後者則轉而擔當訓練艦[25]在巴伐利亞艦上,林德曼於1917年9月至10月參加了阿爾比恩行動(時任艦長為海軍上校海因里希·羅哈特)。行動的目標是入侵和占領當時屬於俄羅斯共和國的愛沙尼亞島嶼薩雷馬島希烏馬島穆胡島。1917年10月12日05:07,當巴伐利亞號進入射擊陣位以掩護在帕默羅特的搶灘登陸時不慎觸及了一枚水雷,造成七名水兵喪生。儘管受到水雷的破壞,巴伐利亞號仍然持續轟擊希烏馬島南端的托夫里岬岸基炮台,直至當日14:00才解除陣位。在1917年11月1日返回基爾之前,艦隻於10月13日在塔加灣德語Tagalaht進行了初步修理。[26]

1918年停戰後,巴伐利亞號連同公海艦隊的大部分艦隻都被扣押在英國大艦隊的母港斯卡帕灣。巴伐利亞號於1918年11月23日抵達那裡,僅帶着包括林德曼在內的175名骨幹船員英語Skeleton crew。林德曼隨後受命返回德國,於次年1月12日抵達基爾。1919年6月21日,海軍少將路德維希·馮·羅伊特下令鑿沉己方艦隊,巴伐利亞號於14:30沉沒。[27]

戰間期:國家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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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恩斯特·林德曼回到德國時,尚不確定他能否繼續從軍。根據1919年6月28日簽訂的《凡爾賽條約》,前德意志帝國海軍將縮減至15000人,其中包括1500名軍官,並在魏瑪共和國時期更名為國家海軍。由於林德曼在1913級是以第五名的成績結業,他很有可能會被留任。1919年6月7日,他在隸屬大柏林守衛團(Schutz-Regiment "Groß-Berlin")的達勒姆守衛連(Schutzkompanie Dahlem)臨時服役,後來又在新成立的海軍司令部(Marinekommandoamt (A))擔任司令威廉·米夏埃利斯英語William Michaelis副官(1919年8月1日-1922年9月30日)。海軍司令部直接隸屬於海軍參謀本部。與此同時,他也在艦隊部(Flottenabteilung (A II))兼任任副官。[22]在這次任務期間,林德曼於1920年1月7日獲晉升為海軍中尉英語Oberleutnant zur See[22][28]

林德曼的下一項任務(1922年10月1日-1924年9月30日)是登上漢諾威號戰列艦,他在那裡擔任分隊長兼瞭望官。[22]在此次任務期間,他於1924年2月5日至5月3日在基爾的艦炮學校參加了軍官課程。[29]有及於此,從1924年10月1日至1926年9月26日期間,林德曼又在基爾的弗里德里希奧特德語Friedrichsort負責指揮隸屬第三海岸防衛部(Küstenabwehrabteilung III – K.W.A. III)的第一炮兵連(1. (Artillerie) Kompanie)。他當時的直屬領導是海軍少校英語Korvettenkapitän奧托·舒爾策英語Otto Schultze,這是一戰期間的一名U艇艦長,並在後來成為了戰爭海軍的大將英語General admiral。在此崗位上,林德曼於1925年1月1日獲晉升為海軍上尉英語Kapitänleutnant[22][30]

接下來,林德曼去往波羅的海海軍基地德語Marinestation der Ostsee參謀部(1926年9月27日-1929年9月6日),首先是擔任參謀,後來則成為基地指揮官、海軍中將埃里希·雷德爾的助理。[31]從這裡,他於1929年9月7日至1930年2月25日被調至阿爾薩斯號擔任第二炮官兼學員教官,負責對軍校學員進行艦上培訓。[22][29]之後,他又以相同的軍銜和職位調任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號[21]

戰間期:戰爭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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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班牙內戰期間,停泊於直布羅陀舍爾將軍號

1933年1月30日,隨着阿道夫·希特勒領導的納粹黨在德國執政,海軍迎來了軍備重整的時代。1935年,國家海軍更名為戰爭海軍。在1931年9月22日至1934年9月22日期間,林德曼於基爾艦炮學校擔任高級講師。在此期間,他於1932年4月1日獲晉升為海軍少校英語Korvettenkapitän[22]林德曼隨後於1933年9月23日被派往黑森號,在時任艦長、海軍上校赫爾曼·伯姆的麾下擔任第一炮官直至1934年4月8日。翌日,他受命前往威廉港造船廠,登上由海軍上校威廉·馬沙爾英語Wilhelm Marschall指揮的裝甲艦舍爾將軍號進行建造培訓並熟悉該艦。[32]

在舍爾將軍艦上,林德曼再度擔任第一炮官,並以此職參與了西班牙內戰(1936年7月24日-8月30日)。[33]隨着海軍上將羅爾夫·卡爾斯英語Rolf Carls於1936年7月23日13:45下達出擊命令,舍爾將軍號必須在短時間內為這次任務做好準備。正常的48小時的整備時間被縮短至12小時,這需要大量的船員,尤其是林德曼。作為第一炮官,他負責處理和儲存所有彈藥。舍爾將軍號和裝甲艦德國號於7月24日8:00離開德國。[34]林德曼的主要職責包括指揮德軍登陸部隊,以及為馬沙爾艦長提供外交援助和翻譯。登陸部隊由多達350人組成,其中包括11名軍官,15名士官和266名水兵,約占船員總數的三分之一。[35]在返回德國的航程中,舍爾將軍號於1936年8月25日上午在直布羅陀停靠。馬沙爾、林德曼和其他軍官於此會見了英國總督和海軍少將詹姆斯·薩默維爾英語James Somerville[36]回到德國後,林德曼於1936年10月1日獲晉升為海軍中校德語Fregattenkapitän[21]

在1936年至1938年間,林德曼是海軍總司令部下屬艦船建造局(Marinekonstruktionsamt,通称K局)的顧問和後來的負責人,同時也是海軍訓練部(Marineausbildungsabteilung)的顧問和後來的負責人。1938年4月1日,他獲晉升為海軍上校德語Kapitän zur See。1939年9月30日,即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一個月後,隨着海因里希·沃爾達格(Heinrich Woldag)上校登艦擔任布呂歇爾號重巡洋艦的艦長,林德曼接替他成為基爾艦炮學校(Schiffsartillerie-Schule – SAS)的指揮官。[22]此時他的麾下共有三個訓練部門,包括炮術教練艦德語Artillerieschulschiff牛虻號英語German training ship Bremse和赫克托耳號,以及眾多的炮訓船、炮艇和輔助艇,偶爾還有希特勒的國家遊艇——通報艦蟋蟀號英語German aviso Grille[37]

俾斯麥號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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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8月24日,林德曼在俾斯麥號第一瞭望官漢斯·厄爾斯的陪同下檢閱船員

作為海軍艦炮學校的指揮官,恩斯特·林德曼從未與敵人正面接觸,這曾令他感到沮喪。當得知自己被選為俾斯麥號戰列艦的首任艦長時,他對受到上級的信任而感到榮幸,但他懷疑自己能否在戰爭結束前讓俾斯麥號做好戰鬥準備。他的懷疑表明,他相信戰爭將在1940年代中期以對德國有利的結果結束。[38]在指揮俾斯麥號之前,林德曼從未擔任過任何艦載指揮職務,這種情況在戰爭海軍中是罕見的。儘管如此,林德曼僅在主炮口徑為280公釐(11英寸)以上的艦隻中服役過,是德國首屈一指的炮術專家。1940年,他在「1913屆」學員中排名第二,被認為是一位傑出的領導者。[39]

布卡德·弗賴赫爾·馮·米倫海姆-雷希貝格

林德曼於1940年8月初抵達位於漢堡布洛姆-福斯造船廠。俾斯麥號於1936年7月1日進行龍骨架設,至於1939年2月14日下水[40]布卡德·弗賴赫爾·馮·米倫海姆-雷希貝格英語Burkard Freiherr von Müllenheim-Rechberg[注 5]於1940年加入俾斯麥號擔任第四炮官,他將成為該艦在1941年5月27日的最後一戰中倖存下來的最高級別軍官。如今對俾斯麥號最後時光的大部分了解都歸功於他作為見證者的描述。林德曼任命米倫海姆-雷希貝格為他的私人副官,並指示他在稱呼該艦時,用「他」而不是「她」;林德曼認為該艦威力巨大,不能以女性指代。他於1940年8月24日登艦服役。他對該艦表現出極大的感情,受到船員們的尊敬。[41]

俾斯麥號於1940年9月28日上午離開基爾峽灣,向東行駛。在經歷了一段波瀾不驚的航行後,艦隻於翌日抵達但澤灣(今格但斯克灣)的哥滕哈芬(今格丁尼亞)。在這裡,俾斯麥號展開了若干相對安全的海上試航。至1940年11月30日,林德曼為船員設置的一系列測試,他們輕鬆通過了。在高速試驗期間,俾斯麥號的最高速度達到30.8(57.0公里每小時;35.4英里每小時),超過了設計速度。然而,一項設計缺陷也很快暴露出來:若只使用螺旋槳而不使用,俾斯麥號幾乎無法操縱。[42]

俾斯麥號於1940年9月15日首度駛離漢堡[43]

1940年11月,米倫海姆-雷希貝格被送往基爾的海軍艦炮學校,以完成他的重炮訓練課程,從而結束了其作為林德曼私人副官的職務。林德曼的新任副官是信號官、海軍少尉沃爾夫岡·賴納(Wolfgang Reiner)。[44]俾斯麥號的主炮是在11月下旬進行首次試射,實驗證明這是一個極穩定的火炮平台。[45]在1940年的艦上聖誕慶祝活動結束後,林德曼以及大多數軍官、士官和水兵都返回原籍地休假。在林登曼離開俾斯麥號期間,第一炮官、海軍少校阿達爾貝特·施奈德英語Adalbert Schneider接替了他的職務。林德曼與其妻子和女兒共度了假期,至1941年1月1日返艦。[46]

1941年4月28日,艦隻與船員準備就緒,並完成了可執行為期三個月任務的補給。林德曼通知海軍總司令部、海軍北部和西部集團(Marinegruppen Nord und West)以及艦隊司令部,俾斯麥號已經做好了行動準備。[47]5月13日,艦隊司令、海軍上將京特·呂特晏斯及其隨員登上俾斯麥號進行了首次操練,以測試艦隊司令部和俾斯麥號軍官之間的通信鏈。[48]

1941年5月5日,阿道夫·希特勒在陸軍元帥威廉·凱特爾、前海軍副官卡爾-耶斯科·馮·普特海默英語Karl-Jesko von Puttkamer中校以及空軍副官尼古勞斯·馮·貝洛英語Nicolaus von Below上校等人的陪同下,造訪了俾斯麥號。在海軍大將埃里希·雷德爾缺席的情況下,呂特晏斯帶領希特勒參觀了該艦,並視察各戰鬥崗位。希特勒與呂特晏斯還私下會面,討論了在北大西洋執行任務的風險。會議結束後,希特勒和俾斯麥號的軍官們在軍官餐廳共進午餐,其間希特勒談及美國人不願意捲入戰爭。林德曼公開反對希特勒的觀點,他表示不能排除美國參戰的可能性。[49]

萊茵演習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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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演習行動示意圖以及皇家海軍(黑線)對抗俾斯麥號戰列艦和歐根親王號重巡洋艦(紅線)的線路圖

萊茵演習行動的目的是讓俾斯麥號和重巡洋艦歐根親王號(由林德曼的「1913屆」同學、海軍上校赫爾穆特·布林克曼英語Helmuth Brinkmann指揮)闖入大西洋,並襲擊同盟國的船運。雷德爾大將對特遣部隊總司令呂特晏斯上將的命令為:「俾斯麥號的目標並非要擊敗同等實力的敵人,而是在拖延中牽制他們,同時儘可能地保持戰鬥力,以便讓歐根親王號能夠接近護航的商船」,同時「該行動的主要目標是敵人的商船,敵艦隻有在必要的時候才會交戰,而且不會有太大的風險」。[50]

1941年5月19日02:00,俾斯麥號和歐根親王號離開哥滕哈芬,穿過波羅的海,向大西洋進發。呂特晏斯並不知道,英國人所截獲的信號足以推斷出德國海軍可能會在該地區展開行動。5月20日,瑞典巡洋艦哥特蘭號英語HSwMS Gotland (1933)在向西北方向經過哥德堡時率先遇到了德國特遣部隊。英國海軍部是通過一名駐斯德哥爾摩的挪威軍官得知這一消息的,這份報告最終轉交至英國海軍駐瑞典專員、海軍上校亨利·德納姆(Henry Denham)手中。收到這份報告的警告後,英國海軍部要求對挪威海岸進行空中偵察。5月21日13:15,一架噴火式偵察機卑爾根附近的格里姆斯塔峽灣英語Grimstadfjord60°19.49′N 5°14.48′E / 60.32483°N 5.24133°E / 60.32483; 5.24133)發現並拍攝了德國特遣部隊。[51]5月23日傍晚19:22,德國部隊被在丹麥海峽巡邏的重巡洋艦薩福克號英語HMS Suffolk (55)諾福克號英語HMS Norfolk (78)發現,它們正等待德軍突圍。警報響起後,林德曼於20:30通過對講機宣布:「左舷發現敵人,艦隻開始戰鬥(Feind in Sicht an Backbord, Schiff nimmt Gefecht auf)」!俾斯麥號發出五輪齊射,但未能直接命中。裝備嚴重落後的英國巡洋艦遂退到一個安全距離,一直尾隨敵人直至己方的重型部隊能夠靠近為止。然而,在這次戰鬥中,俾斯麥號的前視雷達由於重炮的轟擊震動而失靈,因此呂特晏斯不得不命令歐根親王號航行在俾斯麥號的前方,以便為編隊提供前向的雷達掩護。[52]

在1941年5月24日的丹麥海峽海戰中,英國戰列巡洋艦胡德號被擊沉,擊沉者可能是俾斯麥號。在05:00,歐根親王號的水聽器偵測到左舷有一艘身分不明的艦船。德國人於05:45看到了兩艘船的煙囪,第一炮官阿達爾貝特·施奈德少校最初將其報告為兩艘重巡洋艦。英國人的第一輪齊射表明它們是戰列艦,但直到英國特遣部隊轉向左舷,它們的確切身分才被披露。[53]英艦於05:53開始向德國特遣部隊開火。海軍中將蘭斯洛特·霍蘭德英語Lancelot Holland原計劃先瞄準俾斯麥號,但由於德軍作戰序列的顛倒,胡德號轉而向歐根親王號開火。德國特遣部隊則仍在等待開始開火的命令,但呂特晏斯上將並沒有立即下達命令。兩分鐘後,即在施奈德數次詢問「是否允許開火(Frage Feuererlaubnis)?」後,已迫不及待的林德曼回答道:「我不會讓本艦從我的屁股底下被射穿。允許開火(Ich lasse mir doch nicht mein Schiff unter dem Arsch wegschießen. Feuererlaubnis)!」。[注 6]至06:01,當俾斯麥號在18,000公尺(20,000碼)的射程內進行第五輪齊射時,似乎擊中了胡德號的主桅。這有可能是一枚380公釐(15英寸)炮落在了主桅和桅杆後的「X」炮塔之間的某處。[55][注 7]一團巨大的火焰從胡德號的主桅附近噴出。隨後是毀滅性的彈藥庫爆炸,摧毀了艦艉。這一爆炸使胡德號的主桅至後煙囪之間斷成兩截,它在三分鐘內就沉沒了,其中艦艏幾乎是以垂直的角度沉入水中。[57]

俾斯麥號向威爾士親王號開火(歐根親王號視角)

爆炸之後,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成為兩艘德國艦隻的攻擊目標,並在遭到七次直接命中後(俾斯麥號四次、歐根親王號三次),於大約06:09脫離戰鬥。在短暫的交鋒中,威爾士親王號也三次命中俾斯麥號,其中第一次擊中了一艘艦載指揮艇,並導致艦舯的浮筒機彈射器失效。第二枚炮彈命中了水線上方的艏樓,從一側穿透至另一側。第三枚則擊中水線裝甲帶下方,並在接觸防魚雷艙壁時爆炸,使得渦輪發電機艙被完全淹沒並蔓延至相鄰的鍋爐房。這兩發炮彈對俾斯麥號造成的損害使約2,000公噸(2,200短噸)海水灌入艦內。[58]

此時,林德曼和呂特晏斯在如何最好地繼續執行任務方面存在分歧。作為一艘戰列艦的指揮官,林德曼受戰術態勢的驅使,想要追擊受損的威爾士親王號(德國人當時並不知道該艦是威爾士親王號,但知道這是一艘英王喬治五世級艦隻)。呂特晏斯則顯然更多是考慮到了「避免與類似敵方部隊不必要接觸」的艦隊命令,未經討論便拒絕了林德曼。[59]兩人在對待艦隻維修的地點上也存在分歧,林德曼主張穿越丹麥海峽折返挪威的卑爾根;呂特晏斯同樣拒絕了他的要求,並下令安排一條去往法國聖納澤爾的航線。[60]當天下午,呂特晏斯上將命令歐根親王號脫離俾斯麥號,並獨立行動對敵人展開通商破壞。至傍晚18:14,歐根親王號與俾斯麥號完成分離,前者於1941年6月1日安全抵達法國布雷斯特[61]沒有倖存者能直接見證這種不同意見,但據艦橋舵手、一等兵海因茨·施塔特(Heinz Staat)稱,他記得第一瞭望官、海軍中校漢斯·厄爾斯(Hans Oels)與艦隊參謀之間的通話,通話中暗示林德曼一直在試圖說服呂特晏斯去追擊敵人。一位通信員在回到下面的袍澤之中時,談及了艦橋上的「氣氛緊張(dicke Luft)」。[62][63]

英國皇家海軍的不懈努力下,俾斯麥號於三天後被擊沉。5月24日23:30(當地時間19:30),隸屬第825海軍航空聯隊英語825 Naval Air Squadron、受海軍少校尤金·埃斯蒙德英語Eugene Esmonde指揮的9架劍魚式轟炸機勝利號航空母艦起飛,向俾斯麥號發動攻擊。其中一擊命中,殺害了海軍上士庫爾特·基希貝格(Kurt Kirchberg),但僅對俾斯麥號的裝甲帶造成了表面損傷。[64]5月26日上午10:30,隸屬皇家空軍海岸司令部、來自第209聯隊英語No. 209 Squadron RAF的一架卡特琳娜偵察機又在聖納澤爾以西約700海里(1,300公里;810英里)處發現了俾斯麥號。由海軍上將詹姆斯·薩默維爾英語James Somerville指揮的英國戰鬥群H部隊英語Force H奉命攔截俾斯麥號,其主要成員有航空母艦皇家方舟號、一戰時期的戰列巡洋艦聲望號以及輕巡洋艦謝菲爾德號。當晚19:15,皇家方舟號的15架劍魚發動了進攻。俾斯麥號於20:30響起空襲警報。大約15分鐘後,俾斯麥號可能被一枚魚雷擊中;而在大約21:00,另一枚魚雷擊中並卡死了俾斯麥號的左舵軸,使其鎖定在左轉12°的方位。損害控制組努力恢復轉向控制並解除了中部和右舷舵,但無法鬆開左舷舵。由於施加了不對稱的動力,速度下降至8節(15公里每小時;9.2英里每小時),俾斯麥號很快便被追擊的皇家海軍從後趕上。[65]當海軍上校菲利普·維安英語Philip Vian率領的第四驅逐區艦隊的艦群攻擊俾斯麥號時,警報於23:00再次響起。整個晚上,俾斯麥號都遭到了哥薩克號英語HMS Cossack (F03)錫克號英語HMS Sikh (F82)毛利號英語HMS Maori (F24)祖魯號英語HMS Zulu (F18)霹靂號英語ORP Piorun (G65)輪番的魚雷攻擊,林德曼和船員們都沒有得到急需的休息。[66]

1941年5月27日早上08:00,俾斯麥號最後一次拉響警報。諾福克號於08:15發現了俾斯麥號,而戰列艦羅德尼號於08:48向俾斯麥號開火。後者於08:09還擊。進一步捲入最後一戰的還有戰列艦喬治五世國王號英語HMS King George V (41)、重巡洋艦諾福克號和多塞特郡號英語HMS Dorsetshire (40)。魚雷轟炸機則沒有參加最後的戰鬥。俾斯麥號的前部艦艛於8:53被擊中,兩座前炮塔都於09:02失效,主炮指揮阿達爾貝特·施奈德就此遇難。後部的指揮陣位於09:18被毀,朵拉炮塔也於09:24失效。俾斯麥號於09:40再次受到重擊,導致艦舯起火,豈撒炮塔於09:50被擊中後同樣失靈。至10:00,艦上所有武器都已啞火。由於燃料不足,羅德尼號和喬治五世國王號不得不在俾斯麥號沉沒之前便脫離交戰。當德國人正準備鑿沉俾斯麥號時,多塞特郡號發射的三枚魚雷擊中了艦側裝甲。俾斯麥號於10:36在48°10′N 16°12′W / 48.167°N 16.200°W / 48.167; -16.200處沉沒,距離韋桑島以西約300海里(560公里;350英里)。多塞特郡號救起85人,毛利號則救起了25人。另有5名船員是由德國海軍上尉艾特爾-弗里德里希·肯特拉特德語Eitel-Friedrich Kentrat指揮的U-74號潛艇英語German submarine U-74 (1940)和氣象觀測船薩克森森林號英語German weather ship Sachsenwald救出。潛艇艦隊總司令英語Befehlshaber der U-Boote卡爾·鄧尼茨下令由海軍上尉赫伯特·沃爾法特英語Herbert Wohlfarth指揮的U-556號潛艇英語German submarine U-556去往取出俾斯麥號的戰鬥日誌英語War diary。由於缺乏魚雷和燃料不足,沃爾法特請求將命令轉移至U-74號。U-74號未能及時到達俾斯麥號所在地點,戰鬥日誌也從未找到。[67]

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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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德·弗賴赫爾·馮·米倫海姆-雷希貝格最後一次見到林德曼就在最後一戰前的早晨08:00左右,地點位於艦橋上。米倫海姆-雷希貝格將通常聰明、幽默、樂觀的林德曼描述為悲觀和孤僻。米倫海姆-雷希貝格試着與他交談,但未被理睬,前者並不清楚這是由於戰鬥疲勞,還是因為和呂特晏斯的分歧使他意志消沉。[68]

位於柏林達勒姆公墓英語Cemetery Dahlem內的恩斯特·林德曼艦長墓碑

林德曼的屍體一直沒有找到,人們認為他、呂特晏斯和其他軍官可能是在戰鬥中喪生的,當時英國軍艦的炮火於09:02砸落在俾斯麥的艦橋上。[69]1989年,負責尋找泰坦尼克號海洋生物學家羅伯·巴拉德發現了俾斯麥號的殘骸,他見到前部艦艛的大部分已被炮彈炸飛,同時在司令塔周圍分布有逾50個炮孔。這也為該理論提供了依據。[70][71]

另一種情況是,林德曼可能在艦隻的控制系統無法正常工作時——即在指揮台遭到致命攻擊之前,便已離開了他的戰鬥陣位,以便發出棄艦命令。倖存的二等兵保羅·希倫(Paul Hillen)在戰鬥的最後階段設法逃到了上層甲板,他表示當時見到有20-30個人站在艦艏,其中一位戴着白色的尖頂帽。而在海上航行的德國軍艦中,通常只有艦長才會佩戴白帽。[72] 此外,據當時已落水的倖存者、輪機兵魯道夫·勒默爾(Rudolf Römer)聲稱,他看到林德曼站在艦艏,靠近俾斯麥號前部的安東炮塔。[注 8]據稱林德曼正與他的通信員——一位一等兵在一起,並試圖勸說他的通信員來救自己。為此,通信員拉着林德曼的手一同走到前部的旗杆處。艦隻傾覆時,兩人簡要立正,然後林德曼與他的通信員互相敬禮。當艦隻翻向左舷後,通信員掉入水裡。林德曼抓住旗杆繼續向他敬禮,與俾斯麥號一同沉沒了。[74][75]

騎士鐵十字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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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曼的1913屆袍澤都在他陣亡後慰問了其年輕的遺孀。1913屆學員的前任總幹事、海軍上校奧托·克呂貝爾(Otto Klüber)於1941年秋天與林德曼夫人取得聯繫,並授予她榮譽會員的資格。同年聖誕節後不久的12月27日,即俾斯麥號沉沒及其指揮官陣亡的七個月後,恩斯特·林德曼艦長獲頒了一枚追授的騎士鐵十字勳章。他獲此殊榮,是因為海軍總司令部認為,他以嫻熟的領導能力對摧毀英國戰列巡洋艦胡德號以及重創英國戰列艦威爾士親王號作出了重大貢獻。[76]

林德曼的第一炮官——海軍少校阿達爾貝特·施奈德此前已於1941年5月21日便被授予了騎士鐵十字勳章。按照傳統,指揮官應該比其他任何船員都先獲得此榮譽。這一例外遭到了德意志國防軍各方面的批評。據認為,恩斯特·林德曼的堂兄、前騎兵上將德語General der Kavallerie格奧爾格·林德曼曾出面干預此事。1942年1月6日星期二,海軍大將埃里希·雷德爾在達勒姆向林德曼夫人頒贈了騎士鐵十字勳章,他與林德曼有着20年的同志友誼,可以追溯至國家海軍初期。雷德爾將持續為林德曼的母親和遺孀提供道德和情感上的支持。[76]

勳章及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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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曼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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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曼炮台於1942年

為了紀念已故的林德曼艦長,1942年9月19日,位於加來布洛涅之間的桑加特重型海軍炮台被岸防指揮官、海軍少將弗里德里希·弗里修斯英語Friedrich Frisius命名為「林德曼炮台」(Batterie Lindemann)。該炮台由三門安置在掩體內的406毫米SK C/34型艦炮組成,原本計劃用於早期的H級戰列艦。在此之前,這些大炮被稱為「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炮台」(Batterie Schleswig-Holstein)或「大德意志炮台」(Batterie Groß-Deutschland),設於波蘭的海爾半島。該炮台於1944年9月26日傍晚被加拿大軍隊摧毀。如今,這座建築的一部分被從英吉利海峽隧道挖出的材料所覆蓋,僅帶有一些小型堅固支撐點的指揮所仍然可見。[82]

流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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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地利演員卡爾·默納曾在1960年上映的英國黑白戰爭電影《擊沉俾斯麥號》中飾演恩斯特·林德曼艦長。這部電影改編自作家塞西爾·斯科特·福雷斯特的小說《俾斯麥號的最後九日英語The Last Nine Days of the Bismarck》。[83]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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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老恩斯特·林德曼是德國陸軍大將格奧爾格·林德曼的堂兄[1]以及恩斯特·海因里希·林德曼英語Ernst Heinrich Lindemann的兒子,其父親作為一名律師曾先後擔任埃森(1859年-1868年)、多特蒙德(1878年-1886年)和杜塞爾多夫(1886年-1899年)市長。[2]
  2. ^ 普魯士中央土地信貸公司德語Preußische Central-Bodenkredit-AG是一家成立於1870年的普魯士土地和房地產公共信貸公司。如今,經過多次合併,該公司已成為歐洲抵押銀行英語Eurohypo的一部分。[3]
  3. ^ 庫爾特·林德曼博士(1896年1月20日-1945年4月26日)是納粹德國陸軍的一名預備役少校,1945年於二戰後期在波茨坦附近的行動中陣亡。[5]
  4. ^ 弗里德里希·蒂斯邁爾(1867年10月15日-1917年1月18日)是牧師路德維希·蒂斯邁爾(1835年-1919年)與奧古斯特·威廉明妮·路易絲·林德曼(1845年-1897年)的兒子,後者是老恩斯特·林德曼的姑母。[7]
  5. ^ 關於人名:弗賴赫爾為舊式貴族頭銜(譯為男爵)。自1919年以來,它在德國成為姓氏的一部分。女性的形式為弗賴弗勞(Freifrau)和弗賴茵(Freiin)。故該姓名按意譯即為「來自米倫海姆-雷希貝格的布卡德男爵」。
  6. ^ 這句話引用自布卡德·弗賴赫爾·馮·米倫海姆-雷希貝格,他當時是艦艉的火炮指揮官,負責監視薩福克號和諾福克號,並聽取施奈德通過對講機下達的射擊控制命令。倖存的船員很可能報告了這一消息,該船員在炮手電話上聽到了施奈德與林德曼之間的對話。[54]
  7. ^ 胡德號裝備有八門420公釐(17英寸)口徑的BL 15英吋 Mark I炮。這些炮安裝在液壓驅動的Mark II雙聯裝炮塔上,從前到後分別被指定為「A」、「B」、「X」和「Y」。[56]
  8. ^ 俾斯麥號裝備有四座380毫米SK C/34型背負式炮塔,它們是由艏至艉按字母順序(根據德語無線電字母表)被分別指定為安東(Anton)、布魯諾(Bruno)、豈撒(Cesare)及朵拉(Dora)。[73]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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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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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Grützner,第15頁.
  2. ^ Grützner,第16–17頁.
  3. ^ Eurohypo AG. www.uni-protokolle.de. [29 March 20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8-11). 
  4. ^ 4.0 4.1 Grützner,第21頁.
  5. ^ Grützner,第209頁.
  6. ^ Hildebrand & Röhr & Steinmetz,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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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Grützner,第21–22, 29頁.
  9. ^ Grützner,第23頁.
  10. ^ Grützner,第66頁.
  11. ^ Grützner,第72頁.
  12. ^ Grützner,第86頁.
  13. ^ Grützner,第91頁.
  14. ^ Grützner,第9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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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 Grützner,第27頁.
  19. ^ Grützner,第28–29頁.
  20. ^ Grützner,第29–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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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 22.00 22.01 22.02 22.03 22.04 22.05 22.06 22.07 22.08 22.09 22.10 22.11 22.12 22.13 22.14 22.15 22.16 22.17 Dörr,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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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 Boyne,第53–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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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 Bercuson & Herwig,第165–166頁.
  60. ^ Bercuson & Herwig,第171–172頁.
  61. ^ Hildebrand & Röhr & Steinmetz,第4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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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 Bismarck. The Wreck. [4 February 20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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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 互聯網電影數據庫(IMDb)上《Sink the Bismarck!》的資料(英文). Retrieved 8 April 2011.

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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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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